理想使忠厚者常遭不幸；

理想使不幸者绝处逢生。

——摘自《理想》流沙河

今天小编带大家来聊聊一部诞生于90年代，涉及到人性关怀、心理学以及精神病学的电影。这部电影是著名导演尔冬升的处女作，也是他极具话题性的代表作之一。

电影的开篇就描述了一位被大家称作“疯子”的狗仔在菜市场对人们挥刀相向的场景，在人们都惧怕他，感到束手无策时，主角社工出场，用自己背包里的道具剑、成龙模样的玩偶成功转移了狗仔的注意力，拿下了菜刀，把狗仔交给了警察送走。

这时，一堆只想着拿下新闻头条的记者冲了上来围住了狗仔，社工一直护着狗仔，叮嘱记者们千万不要使用闪光灯，然而还是有记者偷偷地开了闪光灯。

看到被刺激到的狗仔，相信大家都跟电影里的社工那样，眼里充满了愤怒、无奈，还有失望。

目睹狗仔情绪失控而感到好奇的刘记者，跑到社工所在的工作地点，申请跟着社工一起对像狗仔这一类社会的弱势群体进行报道，希望能让社会上的人了解并接受这些所谓的“疯子”。

随着报道的深入，刘记者才慢慢认识到了另一个属于精神疾病患者的，不一样的世界。

比如阿松，智力障碍人士，照顾他的另一位社工苦口婆心地劝说阿松千万不能生小孩，但阿松依然跟另一位智力障碍的女人结合，生下了同样是有智力障碍的一儿一女。

儿女由阿松一人独力抚养，住在堆满垃圾的单薄的铁皮屋内，被废品垃圾环绕着的孩子们终是生了病，阿松拿错的药给患有肝病的儿子吃后，误将昏迷的儿子当成已经死亡，带到山上把儿子活埋了。

得知真相的社工和记者，饱含悲伤、痛苦，以及无力。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努力，似乎完全看不到希望？

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，是康复后又复发的精神分裂患者阿全。阿全本已痊愈，回到原来的家跟母亲一起生活，每天定时吃药稳定病情，已然是一个正常的人了。

然而，邻里的异样目光、妻子不让阿全见儿子甚至对他恶言相向，都不断地刺激着阿全脆弱而敏感的心灵。后来，阿全停了药，开始频繁地杀活鸡，在某次偶然被邻居目睹后遭到大家的排斥、殴打。

终于阿全的病复发了，他拿着一把无比锋利的西瓜刀劈向了伤害他的人们，在连续砍伤了几个人后，他跑到幼儿园去看他最渴望相见的儿子，却在民众、警察还有幼儿园老师的刺激下再次失控，把平日偷偷放他进幼儿园看儿子的老师给砍死了。

主角社工赶到现场，试图劝阻阿全，无奈阿全已经完全陷入“疯狂”状态，开始攻击警察，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，社工唯有开枪击毙阿全，在枪响的那一刻，社工也彻底绝望了。

终究是无力，终究是没有办法帮助一个精神疾病患者引回正轨。社工感叹社会的冷漠与不公，同时也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去帮助任何人，在他打算辞职之际，忽然接到来电，赶往菜市场再见狗仔一面。

这时的狗仔也因为种种原因变得绝望、失控，他当着菜市场所有街坊的面自残，让所有人都陷入恐慌。

此时社工赶到，试图控制狗仔，却因为现场一位不知情的记者开了闪光灯拍照，激发了狗仔的原本已十分激动的情绪，让狗仔把手中的菜刀挥向社工。社工临终的眼神，在迷茫和绝望中带着一丝丝的不甘。

这就是《癫佬正传》。一部十分写实，反映当时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是如何被人们所歧视、冷待，甚至区别对待的现实。

看到这里，可能你会对这个社会感到很失望，对电影里社工的死感到很惋惜，为何“理想使忠厚者常遭不幸”呢？

但电影的结尾是，刘记者肩负起了社工的职责，开始在街头上狂奔，追随着那些害怕世俗目光、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社会弱势群体。

这让我想到了流沙河的《理想》，在“理想使忠厚者常遭不幸”后面还有一句“理想使不幸者绝处逢生”。

这部电影虽然留了90%的篇幅在描写前一句话，营造了一个压抑、甚至有点消极的氛围，而电影结尾的10%也是至关重要的。

也许，正是因为有了最后这10%，让我们能感觉到人性当中的一点暖，看到未来因善良燃起的一点点希望之光。

最后小编在这里呼吁大家，患有心理疾病的人不容被忽视，更加不应该被歧视、排斥。如果身边有人患有心理疾病，请尽快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噢！

作者：佛山红树林心理咨询中心 咨询师助理 钟惠琳

佛山心理咨询，佛山红树林心理咨询机构